女人白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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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5/2/26 18:10:00

又是紫荆花开的季节。身子渐渐恢复得差不多,可以有力气自己乘公车了。

我披了件薄薄的浅蓝毛衣,一个人坐在靠窗口的位置上,沿着这个城市兜了一圈。空气里弥漫着紫荆花淡淡的花香,一切都很好。我心情愉悦地携着一束花慢慢踱回小区。

电梯里,我将花放到鼻子前深深嗅了一下。一个略带蹒跚的身影走了进来。我和他同时一愣,窄小的空间里有不知名的气息随处飘荡,他的惊诧明显地写在表情上。

我情不自禁地捂住我的脸说,是不是我老得太快了?他怜悯地摇摇头,笑笑:不,一个懂得赏花香的女人,不会太老的。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我将这个男人当成一个故人了。实在太像,除了他们的年龄相差悬殊,无论五官身材,甚至笑容动态都极相似。

我想小帅老了,大约也是这个样子吧,额头中间很深的川字,眼角的鱼纹尾,和他发脚的斑白,苍桑之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英俊,难怪我会动容。

想不到,他是新搬来的对面住客。这个看起来与我年龄年仿的男人友好地伸出手和我告别,我叫苏复,以后多多照顾。

我的手放在他的手心里,一股强劲的电流穿越心脏而过。我苍白的脸上浮起一团绯红,我迅速打开房门反手关上,我不敢回头,怕我的眼神泄露我内心的萌动。

我告诫自己,他只是少帅的影子,他不可能代替少帅的。可是当他穿着宽松的短裤和背心站在我家门前睡眼惺松地对我说,牙膏用完了,能不能借用一下。

我的身体一瞬间就溃不成军了,他的依然强壮的手臂从我身边擦过,带起的涟漪犹如狂风巨浪,我记不清是我主动还是他主动,当灯光暗下来,当夜色沉殿下来,当窗外的猫暧昧地叫了起来,我们已经坦诚相见。

他动起来象一只饥饿的豹,我象一株奄奄一息的水仙,时而长芽时而枯萎,时而又绽放花香。他迷惑地说,你这个女人真奇怪,你到底多大,为何我感觉你象十八岁,又象四十八岁。

我拿吻来回应他。我说聪明的男人是从来不去询问女人年龄的。

少帅依然还在我心里。但现实让我选择了苏复。我知道我不爱苏复,我爱的是少帅。可是少帅他死了,当他从游泳池里被捞上来,我看见他翻白的眼,我几乎自责得死去活来。

我只是怕被辜负,却无意害死他。早知如此,我宁愿在我垂垂老矣的时候被抛弃,我也不要他死。

可惜他再也听不见。而我还活着,孤独,寂寞地活着。苏复的出现,恰好填补了这份寂寞。可是我每次看见他,都象看见年少的少帅。

苏复不自知,待我温柔缱绻,我们在小区附近的花园散步,花园里有一对爷孙,一岁半的小胖男孩跚跚地学散步,七十岁的爷爷则在长椅上微微打着瞌睡。

小男孩看见我们很开心,偶尔心情好的时候,我和苏复会陪他玩捉迷藏,我身上的碎花手娟轻轻蒙在他脸上,扶着他转两圈再放开手,让他去摸,去找,他热爱极了玩这个游戏,每次摸对了人,他都会开心得咯咯大笑,渐渐地,我们和祖孙俩熟络,彼此都不再象外人,有时爷爷要离开上厕所,都是我们帮着照看。

有一次孩子心血来潮,将脸上的手娟扯下来之后亲了我一下,叫我一声妈妈,再转过脸亲了苏复一下,叫他一声爸爸,孩子的声音好软蠕,叫得我的心也松化成水。苏复握着我的手说,亲爱的,不如我们结婚吧。

我没有马上答应,但我们要结婚的消息,通过爷爷的口,成为我们两个小区的茶余饭后的谈资。是的,两个看起来已入暮年的男女,是不能不令一般人好奇的。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有一天我忽然病了。病来如山倒,等两天后我恢复了元气,我才想起,苏复两天没有找我了。我有些惊奇,走去敲他的门,可是我还没走到他门前,从电梯里出来的女人就惊悚地指着我的脸叫起来:是她,就是她,我亲眼看着她从园园家抱走了园园。

坐在公安局的拘留室里,我百口莫辩,我说我真的病了两天。

是什么病?有没有看医生,病历本呢?负责审讯的警官冷冷地职化地问。

我无奈地摇摇头,苏复让我休息,他说他负责帮我买药,可是我等了他两天,他都没有拿药给我,我真的没有拐带孩子,我也没有偷走他家里的珠宝。我没有。

我含泪的争辩根本不起作用。我被拘留了。小区里不止一个人来作证,证明我和苏复的关系,证明我们和园园常常在公园里玩捉迷藏,还有园园家中掉下的手娟,上面验出我的DNA。

我被扣上手扣的一瞬间,才苏醒过来,从此之后,我要失去自由了。这比失去青春还要让人害怕,我在单独拘留室里疯狂地嘶哑地哭起来,哭得肝肠寸断。

一个月后,我从拘留室里被带到访客室一个穿着仔裤白衬衣满脸阳光的男孩子的面前。我颓废地低着头,有气无力地走进访客室,我无意中抬头,鬼一样惊叫一声,指着男孩子的脸捂住我的嘴。我怕我会脱口而出那个原本应该灰飞烟灭的名字。

他轻快地笑起来,说,看来你还没有忘记我啊。紫荆。

我的名字从他的嘴里唤出来,有种别样的诱惑。我这样的老女人,被他这样的男人爱过一场,不枉费我来这世上一趟。

我凄凉地笑。少帅想让我尝尝被辜负的滋味。所以他设计了这个局,让我陷进去,可是他请我放心,他绝对不会伤害那个小男孩,等我定了罪,他会将他以及那些财物原封不动地送回。

我想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何会易容术。他盯着我的眼睛说,如果不是爷爷医术高明,将我泡在药水里,用中药调理,我活不过二十岁那年。可是我一夜之间老了二十岁,爷爷说这是中药里的药物成份起作用,只要再慢慢用中药调理就会恢复,可是我知道,我是为你一夜白头。

于是他以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份出现。让我爱上他,然后他引我去到小孩的身边,让我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我一早就对孩子一家有兴趣。

要找一个与我容貌相仿的女人并不难,况且他有家传的中医易容,他让她去到小孩家,席卷一切之后将罪名推到我身上。他要我尝尝被人辜负的滋味。

你这个老女人,我这么爱你,你竟然为了区区几万块来害我,你是不是人?

我无言以对。

而往事如烟。

少帅说,遇见我,纯粹是一场意外。

是的,二十岁的大学生少帅,爱上三十三岁的我,确实是一场意外。

那天是全城的紫荆花开的第一天,盛夏,少风,公车上只有我一个人站着,满满一车乘客,我唯独晕倒在少帅怀里,少帅旁边的年轻女友小芝怨恨地看着少帅抱我,我知道我中暑了,但依然还有感觉。

当我触碰到少帅饱满弹性的皮肤,我的全身瞬间就变得软若无骨,他抱着我的动作就象是抱着一块即将要溶化成水的冰,又凉又有着炙热的余温。少帅后来说,他从来没有抱过象我这样的女人。

我轻笑,他说得多可爱啊,他的人生才刚开始,他接触过几个女人呢,小芝才刚是他第一个交的女朋友。

想起小芝,我微微皱了皱眉头,我忘不掉当少帅搂着我在他的宿舍离开时她的眼神,清凉而带着萧瑟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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